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,果真有好几道苏简安“爱不释口”的,陆薄言知道她的口味,给她夹到碗里:“下午没事,慢慢吃。”
过去半晌苏简安都没有出声,沈越川吓懵了:“喂喂?简安,你怎么了?”
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
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,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,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:“好点没有?”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看见他手上的药才恍悟,艰难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觉得你要给我擦药……”
“好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先别慌。”韩若曦说,“我现在在陆氏,帮你探探陆薄言的口风。你去跟苏简安道个歉,她原谅了你,应该就不会有事。”
这一天,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。
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这么多年过去,她见了药还是像小白兔看见大灰狼。
“你不累?”
规矩?
“江少恺!”
“你为什么不吃?”她的明眸里满是不解,“东西很好吃啊。”
今天她委曲求全,穿了一身运动装。
她即将面临的,不是工作压力,而是同事之间可怕的舆论,更可怕的是,她接触苏亦承的机会变得少之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