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眉头依然紧紧蹙着:“医生确定没有问题?”
“嗯?”沈越川的尾音质疑的上扬,“如果我不信呢?”
五分钟后,手机响起来,电话那头的人告诉沈越川:“在MiTime酒吧,秦韩那小子把她带过去的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没有发现任何异样,走过来:“怎么了?”
这样的回应,充满了暧昧的暗示,足够令人想入非非。
这回是小相宜的声音,小女孩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无辜。
服务员一愣,看了沈越川一眼,无法想象一个浑身商务精英气息的男人在这里喝热牛奶的样子。
他们是兄妹,他怎么能违背伦常法理,跟自己的妹妹在一起?
小相宜似乎是感受到了爸爸的温柔,眨了眨漂亮的眼睛,很给面子的停了片刻,但没过多久就又委屈的扁起嘴巴,一副要哭的样子,模样跟她哥哥简直如出一辙。
陆薄言听不太明白:“怎么说?”
他对着苏简安的伤口,轻轻按了几下喷雾,带着药香味的褐色药水洒在苏简安的刀口上,有白色的小沫出现。
还是联系别人来接他吧。
第二天。
也许是知道昨天晚上吵到爸爸妈妈了,两个小家伙迟迟不见醒,反倒是陆薄言先醒了过来。
因为所学的专业,她对人体构造了若指掌,对分娩的过程也有个大概的了解,所以哪怕是预产期前几天,她也没有丝毫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