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揽住苏简安的腰:“苏小姐,失陪。”
苏简安没脸再在这里呆下去了,借口陆薄言有事,吃完早餐就和唐玉兰告辞。
“……”陆薄言咬了咬牙,“以后就算是要钱,也来找我!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“今晚八点的飞机。”
但很久没穿这样的裙子,难免有些不习惯,出来的时候别扭极了,捏着裙摆弱弱的问陆薄言:“怎么样?”
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,权当他在自言自语,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。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个男人都是无敌的帅,以往他的帅气里总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酷,然而现在,他穿着居家服坐在她的床边,拿着冰袋给她冷敷,动作和神色都没有别人描写的那种似水温柔。
NC粉为什么这么凶残?
后座传来沈越川恨恨的声音:“还不是被你逼的!”
陆薄言衣帽间的大小堪比一般房子的主卧,看得出来是为两人用设计的,陆薄言的衣服收纳在一边,分类又按照颜色深浅该挂的挂该叠的叠,整整齐齐,赏心悦目。
冲完澡回到房间,苏简安已经又把被子踢到腰下了,他躺到床的另一侧,拉过被子给她盖好才躺下来,而苏简安好像知道他睡下了一样,翻了个身就靠了过来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
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
徐伯一脸为难:“不是,今天中午……少夫人也给江先生送饭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